千年古城，悠悠文脉

袭古创今，道长且艰

2022年下半年，我们逐一探访了武昌古城的“老九门”、武汉的桥、武汉的水等故事。为了兼顾内容的系统性，努力的比较均匀，这也导致了一个问题，就是只看到了森林，没有看到森林。借助春节，我们计划做一些回顾性的工作。所以，先从武汉这座古城说起，尤其是武昌九门。

今天的武汉人，总能从Xi安古城看到汉唐盛世的气象，心向往之；还能从北京故宫看到明清皇家的气派，惊叹不已。

其实武汉也有这样一座古城。

作为两江交汇之地，武汉的城市文明始于遥远的殷商时期。今天发现的盘龙城，可以算是武汉城市文明的源头。据考证，盘龙城始建于第九世商王太武时期，距今已有3500年历史。这么长的时间，我们依然可以在厚重的泥土覆盖下，从城址中找到宫殿、住宅、墓葬、作坊等遗迹，感受他的恢弘气象。

汉阳也有古城，是三镇中最早的古城。最早的城市叫阙岳城，建于东汉。后来由于战争破坏，建了江夏城。隋朝称汉阳郡。唐代汉阳城周长6里多，四面有9门。虽然没有明朝的武昌城大，但也很有野心。今天的汉阳区，已经有五座古城，传承了两千年的文脉。

武昌古城，尤其是明代，非常宏大。虽然没有一个皇城那么大，但也是城规，是明朝朱元璋第六子朱桢的封地。同时还封为周德兴，他的家乡和开国功臣，姜夏侯守宫。当时的武昌古城周长二十余里，有九座城门，各有特色，尤其是汉阳门的秀丽，宾阳门的严谨，武胜门的繁华，保安门的大气。

汉口虽然更早没有建城的资格，但也修建了汉口炮台，保护汉口不受北方侵犯，所以才留下了今天像长蛇阵一样一字排开的城门。你不难发现，汉口的城门并没有被城市包围，而是沿着中山大道像长蛇一样一字排开。这是因为汉口的西面和南面都是大河，所以如果在北面建一个东西向的汉口炮台，就可以形成一个三角区域，把老汉口城围在中间，这样就解决了汉口的城防问题。可以说这是一种高效经济的方法。

武昌城建于三国时期的吴栋。公元223年，孙权首建夏口城，早期规模不大，基本在蛇山背面，主要是军事建筑。公元454年，南朝刘宋将夏口城扩为“颍州城”；后来经过隋唐时期鄂州刺史和武昌僧尼的不断修缮扩建，成为“鄂州城”，鄂州城已包括蛇山。至于我们今天说的五常古城，那是在明朝洪武年间，也就是1371年，江夏侯、周德兴为朱元璋第六子修建楚宫的时候，在鄂州城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，按照王城的规模修建，周长立即扩大到二十余里，就是“明五常城”。

接下来，我们重点说说我们讲过的武昌九门。

说起武昌九门，还得追溯到600多年前的明朝。据说朱元璋第六个儿子出生的时候，攻克武昌的喜讯刚刚传来。朱元璋喜出望外，当时就说：“子长，为楚所封。”

后来朱元璋真的把这个儿子封到了武昌，也就是楚王朱桢，为他建了一个“王城”，从而奠定了武昌古城的基本格局。

我们说的武昌古城老九门，指的就是武昌城的九个门。逆时针转，西边依次是汉阳门、平湖门、文昌门遗址(竹门)；望山门(王泽门)、保安门和Z

再加上1896年张之洞为连接京汉铁路和粤汉铁路而开设的桐乡门，共同构成了古城武昌的10个城门。

在七一门旁边的楚王台公园里，有一块石碑，上面刻着当时明太祖册封楚王的圣旨。

人们常说的“九知府”是指掌管京城九门的总管，直接关系到城池的安危。所以这个职位的权力是很大的。可以说，皇帝的命直接掌握在他手里，不亲近的人是送不出去的。

所以很多古城都有“九门”的布局。武昌古城虽然没有九知府这种官职，但肯定有类似的岗位负责城内的安全。

有朋友说老九门那么多，有没有方便的背法？真的有。

1918年有人写过一首歌《排工歌》，详细描述了老九门的名称和主要特征，特别接地气：

王源湖又宽又高，所有的九扇门都用铜和铁覆盖着。文昌门遗址避风防浪，密平湖城门加高。

欢迎客人开车去汉阳门，在武胜门挑鱼卖菜。推轿子过萧中门，游山玩水过京滨阳门。

推翻满清七一门，大妈烧香护门。和尚骑马看山门，是武昌九门。

为什么今天看不到这么宏大的古城了？

这是因为1926年，国民政府北伐时，北洋军阀拒守孤城40多天，使北伐军在武昌城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因此，在战后总结会上，参与组织攻城梯和战前宣传工作的郭沫若提出要拆除古城墙，并说这是“封建堡垒，留着也没用。”

由于昨日攻城惨状历历在目，在座的武汉籍人士虽然心有不舍，但也是无话可说。由于起义门具有首义之功，因此得以保留至今。

1907年，由于张公堤的修建和汉口的扩大，汉口堡失去了存在的价值，拆除后演变成了后城马路，这就是汉口中山大道的前身。

1928年，汉阳城也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，随后被拆除——汉阳城是三镇中建城最早，也是最后被拆除的古城。

俗话说得好，临渊羡鱼，不如退而结网。我们不必羡慕其它地方的古城风貌，而是从现实出发，多去挖掘，挖掘属于我们的城市文化。大武汉的大，不应止于城市面积之大，而更应该有文化的大气磅礴。

让人欣慰的是，武昌已经启动了千年古轴计划，按照“文脉复归、生态复原”的思路，以“武昌古城得胜桥千年古轴”作为载体，着力对武昌古城的旧址进行保护性开发，力求将其打造成江城的新地标，让我们拭目以待吧。